我心念一动，收回了红目能力。

陈娟娟长吁一口气：“我刚刚说话有点激动，不好意思。婻婻跟我关系不错，所以我才会那么说。

但我不得不承认，她害死了很多人，你让她魂飞魄散，也算她罪有应得。

不过她死的时候，真的才九岁，那么小就出了车祸，开车司机还肇事逃逸了……”

见我不说话，她岔开话题：“说说我吧，我变成鬼后，从来没害过人，当然，我经常会吓唬人。”

我开口问道：“学姐，我想知道，你是怎么死的。还有我们学校......